阿临

主春秋和三国咩。世说新语脑残粉。最近有点沉迷欧美和音乐剧

【thilbo】归客(一)

大概是近现代种田文(其实。。也许不算是)     
        世界上有些缘分就像是北归的雁一样准时。
        风拂过院里的牵牛花,也撩起清晨的露气钻进比尔博的鼻子里。
他走到自己小小的院落门口。尽情呼吸着春的气息。
        村庄也是小小的,仅仅用10分钟就能从这头走到那头,比尔博喜欢村庄,平静又安宁。就像村庄也喜欢他,在这里。没有人不认识比尔博·巴金斯,即使他三年前才搬来这个英国南部的美丽村庄。但是试问又有谁不喜爱他那可爱的小卷发和那一双棕色的仿佛丛林一般深邃的眼眸――让人忍不住想要闯进去。
        更不说他有着上帝赐予的和蔼又宽容的笑容,甚至可以让最痛苦的人疏解眉头。
       这就难怪当人们瞧见比尔博时,没有一个不是眉开眼笑,就连最孤僻的费尔曼大叔也不例外。
        在村民的包围下总是很快乐的,比尔博成长在钢筋铁骨的城市,他的眼睛一度看不见星空,直到他来到这儿,更准确地说.是被某个叫甘道夫的神父带到这里来的,从此才找到了家。
        然而似乎又有点微不足道的阴影笼罩了他。
        “比尔博,昨晚没睡好吗。”眼尖的男孩马丁发现了比尔博眼脸下的黑影。
         他叹了口气,点点头。曾经有个可怕的梦境一直困扰着比尔博,到了村庄住下后才慢慢消失。
         可是如今又卷土从来。
          他无数次喊着“不!”在噩梦中惊醒,想着在他身前倒下的男人的背影,也只有背影。
        比尔博之前就因此请教过甘道夫,只不过。。。
     “小巴金斯?”村民们的呼唤将他唤醒。
     “哦哦”他朝他们眨眨眼。
     “说起来甘道夫又有了位客人。”消息灵通的梅婶抢着说。
     “客人?”
     “哦哦,神父的客人。那可都是好人。”
      “就像巴金斯先生一样”
      比尔博也曾经是甘道夫的客人。
     而现在甘道夫又有了一个客人。
      比尔博的心里不由地生出好奇的火苗来。
      “我从教堂过来的,看到他在画画。”人们继续着讨论。
     “原来是画家先生啊。”
     “那和我们巴金斯作家先生可真配呢。”大家都笑了起来。
      然而,小巴金斯先生呢?
      讨论者们左顾右盼,却找不到那浅色的卷发。
      谁注意到我们的小巴金斯先生了呢。
     “他早走了,说是要到教堂去了”费里曼叼着烟杆回答。
       当比尔博走进教堂的时候,出乎他的意料,教堂里空空荡荡的,只有风琴声悠悠地回响。甘道夫不在,也许是上楼去了,比尔博环顾四周,却注意到了一个陌生的身影,可却又隐隐感觉有些熟悉。那身影坐在椅子上,手拿着笔,低着头,像是在画画。
       这就是那位客人了吧。
       比尔博靠了过去。
       画家先生的确是太专注了,竟然没有发现比尔博的接近。比尔博于是低下头,想偷偷看看他的画,然而只是一眼,就像有什么在那一瞬间抓住了他的心灵。
      那是一座山,静静地躺在画里。耸立的悬崖和峭壁以一副敬畏而反抗的语调诉说着他们出生的年代,山岩纽曲变形,破碎开裂,却又傲立坚挺,仿佛红棕色的战士。
     不知为何,比尔博觉得有那么一点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
      “这是我家乡的山。”低低的男声传到比尔博耳朵里。
       比尔博尴尬地笑笑“很漂亮的山。”
    “恩,很漂亮。”男人抬起头,望向他“索林·奥肯咻得”
    “比尔博·巴金斯。”比尔博赶忙回答。
于是一双绿灰色的眼睛映入了他的眼里,将他沉溺。
     比尔博上大学时修的是心理学,甚至差点当上心理学教授,作为一个心理学专家,他喜欢观察别人的眼睛,就像俗话说的“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可比尔博注意过无数的眼睛,却从未见过这样的,男人的眼睛如同一片迷雾,灰蒙蒙的,却朦朦胧胧透露出无限的痛苦与挣扎。
这是一位饱经沧桑的英雄,就像他画上的山岩一样。
――――――――――――――――――――大舅的名字的姓我用音译的,毕竟叫橡木盾什么的也恩。。。大舅哪里像木遁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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